一眼瞬間、兩眼萬年 / shuvox - 一眼瞬間

百年前的過往歲月不算靜好，但卻是無法輕易抹去、無可比擬的燦爛回憶，如他平淡說出的『就讓一切在那裡結束吧！』偶爾想起時眺望遠方緬懷一下仍不錯。
 

放空著遙望遠方，Vox依然坐在熟悉的緣廊，品嚐著剛到手的茶點，對於與自己並肩而坐的Shu提出的疑問並不算太意外，但卻不怎麼願意回答。

「你說四百多年來發情的次數寥寥可數，為何這次來得突然也如此強烈？」

「不清楚。」Vox隨便丟了句話後便低頭咬起菓子，分明是簡單的回答卻讓Vox耳根泛紅。

微風徐徐、順道捎來清新香氣與粉嫩花瓣，它們順著飄落的方向巧妙停留在Vox髮叢間，為他樸素簡單的妝髮增添了些色彩，正好與Vox染上緋紅的臉頰相襯；Shu甚至沒察覺自己看著他的眼神有多沈醉，就這麼陷在自己的世界裡移不開眼。

「Shu？」

「怎麼了？」

「你真的⋯⋯很想知道原因嗎？」

「如果你願意說，我樂意聽。」

將杯裡熱茶一飲而盡的Vox呼了口氣後低聲說：「妖怪的發情期有季節性與週期性，但我不是⋯⋯」

「那是？」靠近。

「咳、我是⋯⋯」

「是⋯⋯？」再靠近。

「遇上心悅之人才、才會⋯⋯」

聽聞答案的Shu沒忍住內心優越感，一股腦撲上前去緊擁住Vox快縮成球的身體，亂七八糟的吻了他好久，直到被Vox咬住舌尖才吃痛的停下動作。

雖是被制止了，但Shu仍沒打算就此作罷，迅速騎到Vox身上予以壓制，爾後依然故我的親吻著露出在衣服布料外的肌膚，用力吸吮啃咬至留下明顯痕跡。

「所以⋯⋯我就是你的發情週期啊。」

「先前也有過其他人——」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的Vox即刻閉嘴，但說出口的話又怎麼能好好收回？

當Shu再度湊上來，也表示他已經來不及反悔跟解釋，但Shu現在的表情真的陰鬱得嚇人：「其他人的故事，能不能也說給我聽呢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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咒術師的自白

對「他」的迷戀從書卷上的並茂文字開始，故事中的他那麼溫柔、那麼慈愛，卻也那麼殘酷果斷；溫柔以待族人們，對他們總是慈愛，面對侵略者提起刀殺伐時，又不得不是殘酷無情的。
 

殘破的書卷裡洋洋灑灑記載了諸多關於「他」的過往與事蹟，我看得入迷也不自覺深陷其中，上頭唯有一幅隨筆塗鴉與文中描述的「他」甚是相符。

『好美⋯⋯』那一眼瞬間讓我久久不能平復鼓譟心情，也就此一網情深的喜歡上了。

「Shu？要出門了嗎？」

喊道自己的聲音將我帶回此刻，停留在玄關處等待的Vox轉過身朝我招手，搭上他笑得瞇起眼來的好看表情，在日光下顯得特別耀眼。

「嗯！」

初遇時的第一眼，是他渾身戾氣，眼底除了殺戮還有滿溢出來的憂傷痛悔；一切明朗後再看他的第二眼，是他脫去包袱清澈的身影，與他展開柔顏、笑靨如花的純粹——

—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