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葛格愛的教育

2019-05-27



  夜晚寧靜的巷弄,偶爾從窗外聽見呼嘯而過的汽機車引擎聲,有時候難得能聽到鳥鳴,但那也僅限於當街道寧靜的時候,住在在這一帶的人家都心裡明白,當地兩大幫派的堂口就在對門,好的時候能一起喝酒聊天、稱兄道弟,踩到對方雷點的時候,打架鬥毆也是常有的事,街訪鄰居也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

  「幹!你媽的搶我女人啊!」突如其來砸過來的椅子,正中對面男子的背部,下一秒男子操起酒瓶,不惶多讓的往那名砸椅子的人頭上敲,那人的額頭上,當場血流如注。


  「好笑,你女人嫌你技巧差啦!」


  「媽的,有種你再說一次!說誰技巧差!」那名男子隨意地用衣袖擦了擦臉上沾染的血漬,二話不說,握緊拳頭揍了過去,但被對方給閃開了,下一拳不但弱而無力,還讓對方擋了下來。


  「說你技巧差,還說你只會打架,重點是打架還沒贏過,哈哈哈───」對面的男子握緊這個男人的手腕,一個反手將他壓制在地,雙腿跨過他腰間,騎坐在他身上,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。


  「靠......你們這群飯桶,動手啊!」被壓制在柏油路上的男子,朝著在旁邊圍觀的兄弟們吆喝,眼神中滿是殺意。


  被他這麼一鼓舞,一群兄弟們拿刀的拿刀,拿棍棒的拿棍棒,一下子就和對面堂口的兄弟打了起來,不為別的,就為兩位頭頭爭女人這件事,也是拚得你死我活,直到鄰居報警,警察來為止,鬥毆事件才暫時消停。


  「名字。」


  「向品寍。」


  「身分證。」


  「BQ32400045。」


  「生日、年齡。」


  「89年9月10日。」


  「打架原因。」


  「警察杯杯,我又沒參與鬥毆,是他先拿椅子K我,我才還手的。」男子吊兒啷噹的站著三七步,倚靠在警車旁,勉強配合著警察先生,論述著事發經過,還時不時撇了幾眼那個正在包紮頭頂上傷口的人。


  「他拿椅子K你,可以報警。」


  「警察杯杯,你很笨欸!他都拿椅子K我了,下一秒可能就拿刀砍我,哪有時間打電話報警。」


  「向品寍,給我認真一點。」正在拿筆做紀錄的警察先生,突然粗魯的捏著男子的下顎,嚴肅地望著他,壓低聲音向他發出警告。


  「是他莫名其妙拿椅子K我,我才動手的,叫兄弟也是他先叫的。」也許是感覺到面前這位警察先生的怒火值已經達到頂點,男子乖乖地收起方才的懶散,擺起正經的臉,認真地闡述起事件的經過,包括是如何引發打架鬥毆,兩個人為了什麼爭執,都交代得清清楚楚。


  「你有受傷嗎?」


  「拜託,我是向品寍欸,跟那個臭俗辣不是一個等級的。」


  「你知道他爸是國會議員,媽媽是立委嗎?」


  「知道又怎樣,就算他姑姑是蔡英文,舅舅是川普也一樣啦!就是個輸不起的弱雞。」


  男子不斷的挑釁,試圖激怒那位在不遠處的人,但下一秒就被眼前的警察先生給押進的警車,用力的關上車門,好讓他與外界隔絕,接著和另一邊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後,駕著警車離開現場,將警車開到了附近的河堤邊。


  「你幹麻。」


  「我說過,你要混幫派我攔不了你,但只要是鬧事,我不會輕易放過你。」只見警察先生伸手解開了他的安全帶,突然靠近、將他困在了副駕駛座的小小空間,抓著他被手銬給禁錮住的雙手,動作流暢地給舉到腦後,動作、眼神、語氣中都透露著滿滿的氣憤。


  「我已經說了,我沒有鬧事。」


  「這還不叫鬧事,那什麼才是?」


  「向一勤!你不要發神經,放開我。」向品寍不安分地扭著身體,踢著雙腿,但都被壓在身上,被他稱為向一勤的警察先生給控制住行動,逃也逃不了。


  「向一勤?我可是你哥。」


  「靠!誰有你這種哥哥,放開我喔!」原本一副無所謂模樣的向品寍,在發現向一勤和他說話的模式換了之後,便開始害怕了起來,顯得有一些無所適從。


  「壞孩子是需要受懲罰的。」說完,向一勤俯身親吻住他的雙唇,捏著他的雙頰,逼迫他張開嘴接受這個又深又粗魯的吻,身上的白色T Shirt被往上拉到了上方,袒露出了上半身,仔細看還能看見,在他身體上仍有幾個顏色淡了的吻痕,向一勤的手迅速的探進了他的牛仔褲內,重點襲擊了他的敏感部位。


  「唔......啊......向一勤,你瘋了!」 


  「我是瘋了,但你記清楚了,是你才讓我變得瘋狂。」


  「別、別鬧了,哈啊......不可以直接......會痛......」向品寍掙扎著,但他越是抵抗就越激起面前男人的慾望,解開的皮帶、露出了下身鼓脹的部位,向品寍一看見,忍不住大大了嚥了口水,兩眼發直地望著他。


  「痛才能讓你記得。」


  「呀啊!啊、啊......好痛......向、向一勤......」在他臀部做著簡單擴張的手指突然抽出,取而代之的,是向一勤燙人的分身,一下子擠進未能充分擴張的甬道裡,痛得他忍不住飆淚,發出幾近尖叫的聲音。


  「向一勤是你叫的?」


  「嗚......哥、哥哥,啊......放過我,求你......」向品寍無力的哭喊著,但欺壓在他身上的向一勤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,持續地進入又抽出、進入又抽出的動作,每一次進入都深深的往裡面挺進,那樣的話,他會發出很性感的叫聲。


  「放過你?那必須看你的表現了。」向一勤放倒了副駕駛座的椅背,讓他能躺在那個位置上,接著抬起他的身體,和他互換了位置,讓向品寍已騎乘著姿勢跨在腰間,這個美好的春光,實在值得欣賞。


  「嗯......這、這樣可以了嗎?」他緩慢地抬起臀部,動作幅度很小。


  「不夠!」向一勤扣住他的腰際,用力的往上一撞,接著笑說:「要這種程度,才能滿足我。」


  「哥......這個、我辦不到......」


  「那麼、你表現的機會就浪費掉了。」


  「啊......這樣真的、真的不行......哈啊......哥、哥......不可以......」向品寍的雙手向前擺在他腹肌上,找到了個支撐點,支撐住自己快要精疲力盡的身體,一面沙啞地哭喊。


  直到他真的累得失去意識,才感覺到身體上的刺激感逐漸退去,這會才放鬆了下來。


  「向品寍,你這輩子別想逃出我手掌心。」向一勤伸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淚痕,輕吻了下他的臉頰,爾後在他耳邊輕聲說。


  「嗯......」


  至於在後來,警察同事們詢問向一勤到底載著人去了哪裡,為什麼人會突然睡著失去意識這件事,向一勤表示:「開車到一半鬧事青年說要上廁所,於是在河堤邊讓他下車方便,沒想到鬧事青年腳滑跌倒,頭撞到了大石頭,才暈了過去。」


  醒過來之後的向品寍得知這件事,簡直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,半句話都不吭,點頭如搗蒜的對向一勤的同事表示認同。


  於是、此案了結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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