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號不工作 Voxike Ikeakuma
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今天出門後大家的目光都在盯著自己,Ike認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上、外觀上哪裡不一樣,才讓大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;風和日麗、陽光明媚,明明難得出門逛逛街曬曬太陽,Ike卻覺得自己這個步散得很彆扭。
隨風搖曳的灰藍色細髮輕拂著嫩白的臉龐,在獨棟建築二樓陽台外,低俯著頭、神情認真的Ike正持握著鵝毛筆,快速在潔白的紙面上書寫。今天的天氣正好,陽光普照卻不太熱,偶有微風吹來,宜人且舒適,是Ike喜歡的晴天。
這是待在義大利的第五個月,這已經比Ike原先預計的一個月停留多了好些時日,因為某些緣故,現在時刻都在思考著長期定居的可能,或者、在自己的旅途中增加值得信任的夥伴,抑或是伴侶?
「嗯?等、等等!別這樣蹭,墨水會打翻──」湊過來的龐然大物硬生生將Ike從椅子上撲倒,倒地時甚至發出不小的聲響,摩擦著的柔軟棕色絨毛不斷搔癢著Ike肌膚,讓他難掩情緒的放聲大笑,話也說不清楚,只能伸手一下一下的輕撫覆在身上的野獸。
桌面上被獸尾甩倒的墨水瓶側躺在桌緣,其中盛裝的黑色液體潺潺流出,沿著桌角滴落到地面上,滴答──滴答──
暈染開的墨黑,浸濕了寫滿密密麻麻文字的紙面,讓Ike稍早的心血宣告死亡,結果努力了一早只是徒勞。
「這是向主人學的吧?」無奈的Ike嘆了口氣,環抱住野獸的脖頸將臉埋在其中,而野獸也親近的撒嬌,還親暱地伸出舌頭輕舔Ike的側臉,或許是發現有人靠近,野獸有些宣示主權的把人圈在懷中,瞇起雙眼緊盯著走來的男人。
「那真是冤枉了,我可沒有這麼野蠻。」
「Luca......」
走近的男人彎身拉了一把仍倒坐在地上的Ike,順手搔了搔自己豢養的大貓下顎,居高臨下且意圖明顯的望著大貓眨眨眼,同時刻意為之的側過臉輕覆上Ike微張的雙唇。
承接了這突如其來的親吻,Ike先是微微一愣,接著便順其自然的環住對方脖頸,給了最直接的回應,瀰漫在口腔中的盡是濃郁香醇的義式濃縮咖啡香,唇齒間糾纏不只的舌尖共同予求著彼此, Ike帶著網狀手套的手掌緊緊揪著男人衣襟,試圖與對方拉開距離,只因過故換氣讓Ike差點忘了呼吸,只得暫時分離開來稍作喘息。
「什麼時候能記得用鼻子呼吸啊?」被喚為Luca的金髮男子寵溺的笑問,親吻過Ike發紅的鼻尖,爬上他耳際的指頭曖昧撫摸著蜿蜒的輪廓,不經意觸碰到那垂掛在耳下的鋼筆尖耳飾,晃動的垂墜一下一下的劃著Ike臉頰,有些搔癢難耐。
沒穿著鞋的Ike明顯與Luca有著一段高度上的差距,這讓Ike不得不踮起腳尖,才能接觸到面前男人的下唇。
啾!的一下,那個青澀的回禮估計是毫無殺傷力的反擊。
「你這樣還不算野蠻嗎?」鏡框下的雙頰泛起紅暈,讓Ike不由自主地感到異常發燙,Luca撫過的每一處都暖得讓人有正在發燒的錯覺,正滑向自己臀部的大掌更使Ike焦躁不安,然而、卻如此的讓人無法抗拒。
「親愛的文豪,我有多野蠻,你還不清楚嗎?」摟住Ike腰間的臂膀輕而易舉就將人抱起,Luca步伐輕快的轉回房裡,伸出長腿隨意帶上敞開的陽台大窗,被迫關在外頭的大貓識趣的哈了個哈欠,晃著尾巴伏趴在陽台上享受牠的日光浴,下次入房估計是傍晚了吧。
摔入柔軟床鋪的Ike有些抱怨的說:「你倒是管管,Augustus這都是第幾次在我寫作時搞破壞了?」
「我會努力的。」俯身再度親吻過來的Luca僅是隨口回應,爾後靠在Ike肩頸邊小聲詢問:「所以、我們努力的文豪這次寫了什麼故事?」
「嗯......一個關於黑手黨在盜賊手中拯救了落魄小說家的故事。」
「聽起來很有趣呢!」
「那當然,精采絕倫。」
高掛在窗外的骷髏造型風鈴再度揚起清脆聲響,伴隨著Ike淹沒在深吻裡的愉快輕笑──
End.
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今天出門後大家的目光都在盯著自己,Ike認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上、外觀上哪裡不一樣,才讓大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;風和日麗、陽光明媚,明明難得出門逛逛街曬曬太陽,Ike卻覺得自己這個步散得很彆扭。
「不要那個,我要把拔的。」Hikari白嫩的臉頰上突然泛起一陣紅,但語氣仍然堅定,揪著Vox的手也越發用力,更是目不轉睛盯著Vox胸前看。
依照蛇的個體大小與產卵數量也會有不同,但又可能會在生長環境的限制下縮減或增加,卵生的數量大多介於3~20之間,也有直接胎生的蛇類,然後呢!蛇類的交配時長從幾分鐘到幾個小時不等,這完全視種類而定。
「不知道是不是……應該不可能吧。」在不知不覺間養成了撫摸肚皮的習慣,時不時確認平坦小腹裡的動靜,在意蛇神在床第之間所說的那些話『盡快懷上我的孩子吧。』